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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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法：“诶？”

他睁开眼，看着被自己炸出来的那个大坑，眼神中顿时亮起了光。

埃尔法：“诶！那是……被我炸的吗？加斯特！那……啊！！！”结果还没等他说完，加斯特便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力道之大，甚至连那张面具都被他直接打落了下来。

要知道，加斯特曾经嘱咐过不让埃尔法在外面脱面具的，结果现在却气愤到亲自给他打掉了。

加斯特大声喊到：“你疯了吗？！！”

埃尔法跌倒在地上，脸上还是一副兴奋的模样：“可是，我用出魔法了啊！加斯特！”

加斯特：“用你大爷，我是让你感受气息的存在，而不是直接去凝聚和释放，想想刚刚的状况，你是初学者！你就不怕一个失误把我俩直接炸了吗？你有想过后果吗？！”他顿了顿：“我的气息和你的混在一起，如果真的炸了我甚至连魔法都用不出来，到时候就真出事了！！”

埃尔法：“可是，我刚刚用出……”

他还在念叨着。

啧……看样子刚刚那番话他是完全没听进去了。

得先让其冷静一下。

加斯特蹲下身，强压着心中的火气，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可是什么？”

埃尔法回答：“我用出魔法了……”

加斯特又给了他一巴掌：“再说一遍。”

埃尔法愣了愣：“我……”

这次也没等他说完，加斯特抬手又甩了一下，然后就这样蹲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嘶……

这时，埃尔法才感到脸上一阵发烫。

一拳加上三巴掌，打的同一侧脸颊，用的还是骨爪……这不疼才奇怪呢。

埃尔法捂住脸，反应过来：“额，抱歉。”

加斯特：“冷静点了？”

埃尔法：“啊……”

加斯特站起身，把面具扔还给他：“那先起来吧，戴上面具，别让别人看见脸。”随后，他便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身后被炸出来的那个大坑。

埃尔法似乎是注意到了加斯特的神情，他站起身后便第一时间说道：“我……赔，或者说等会帮你填平了……”

加斯特打断他：“不是因为这个，你先别管了……对了，你还能聚集气息吗？像刚刚一样，你看看能不能再来一次，稍微尝试一下。”

再试一次吗？

埃尔法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然后把双手伸上前，开始尝试凝聚魔法……

而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加斯特也用一种复杂的表情开始凝视着埃尔法的手心。

埃尔法试了很多次。

毕竟没有了加斯特的帮助，他连感受气息都变得异常艰难，那就更别说去聚集气息了，只见他全神贯注地闭着眼睛，双手定在空中都开始发抖了，结果手心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几十分钟下来，他唯一说得过去的一次还是偶然在手心凝聚出了一团无形的气息乱流，那些气息从他的手心处流出，慢慢在中间聚集，最后却因为一阵紊乱而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埃尔法垂下双手：“我尽力了……”

加斯特：“……”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无所谓了，先进屋吧，和你说件事。”

埃尔法一愣：“什么事？”

加斯特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出后院，朝着屋内走去。

埃尔法跟了上来：“怎么了吗？”

他们一起走进屋子，而加斯特也顺手在桌子上抓过一个玻璃杯。

埃尔法：“？”

加斯特伸出骨爪：“把你手给我。”

埃尔法：“又来？！”然后看了看对方手中的玻璃杯：“不是……放血啊？”

加斯特：“放个屁，又不割你腕，把手给我。”

埃尔法知道自己肯定犟不过对方，只好把手递了上去。

加斯特：“啧……右手！”

埃尔法：“……”他换了只手。

只见加斯特抓着埃尔法的手，然后细细地感应着，似乎在确认某样东西。

结果下一秒，加斯特的爪子不知是为何突然收紧，一阵剧痛感也顿时袭上了埃尔法的神经，他又是一愣，然后猛地抽动手臂，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但是加斯特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他紧紧地抓着埃尔法，然后将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杯子移到下方，开始接着血液。

见红色的液面慢慢升高，加斯特这才松开了爪子。

埃尔法迅速抽回手：“你疯了？！！你还说不放我血！”

加斯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把手中的玻璃杯举到自己面前，摇了摇里面的红色液体，然后说道：“果然有……”

埃尔法：“有什么？”

加斯特：“现在陪我回一趟实验室。”

埃尔法：“现在？！”

加斯特：“不然呢？我可不想等到明天早上。”

而直到到达实验室，加斯特才给埃尔法解释了刚刚那样做的缘由。

在他们两个气息混合起来的时候，当时因为埃尔法没听加斯特的指示，擅自用出了魔法，所以加斯特第一时间是气愤的，这很正常，但是仔细一回想，在埃尔法用出魔法的那一刻，他似乎感受到了埃尔法的灵魂，而在那股灵魂之中，赫然有一种让他很熟悉的感觉。

嘶……总感觉在哪里感受过这东西。

等等……人造决心？

为了验证，他才让埃尔法继续聚集气息和取血，随后从气息和血液中进行推论，不过，光有这两个证据显然还不够，他现在还需要证明一下。

只见加斯特戴上手套，把一根装有人造决心的试管抽出来，然后慢慢地把其中的红色液体滴向埃尔法的血液当中。

第一滴……没事。

第二滴……没事。

第三滴……还是没事。

要是换作平常，人造决心在接触别的物质时，它的能量很快便会溢出，产生爆炸，但是现在在滴入埃尔法的血液后，其结果却出奇地稳定。

埃尔法：“所以你的意思是……”

加斯特：“对，你的血液中含有决心，还是很大量的那种。”

埃尔法：“怎么可能？！我一直都不知道！”

加斯特无语了：“你能知道才奇怪，你是忘了自己失忆了是吧，啧……我猜你之前应该就是以自己的决心为模本，研发出了人造决心。”他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看，几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这玩意儿往你身上注射一大管我看都不可能有事！”

埃尔法：“……”

彩蛋：

在实验室中。

加斯特：“再把你手给我一下。”

埃尔法看着他：“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三次了。”

加斯特手握绿色魔法，说道：“帮你疗伤，刚刚不是抓伤你了吗？”

埃尔法：“……”他把手伸上前。

加斯特：“三次了。”

埃尔法：“什么？”

加斯特：“右手啊……”